摘要:“原生家庭”的原生家庭痛,要等到多少岁才能摆脱?被忽视、痛等到多少无视,原生家庭感受不到父母的痛等到多少爱,家庭中,原生家庭冷漠、痛等到多少忽视、原生家庭贬低、痛等到多少羞辱也是原生家庭暴力。这类暴力的痛等到多少伤害效果不比身体暴力弱。
大家好,原生家庭我是痛等到多少小点,壹点灵的原生家庭点。
电影《爱情神话》呈现了很多议题,痛等到多少包括原生家庭。原生家庭
老白的妈妈会不打招呼来家里随意处置老白的物品,固执地把老白的前妻当儿媳妇。
光鲜干练的李小姐在妈妈家“寄人篱下”饱受嘲讽。
老白和李小姐,一个在白日里烦躁、跺脚,一个在黑夜里抽烟、叹气。
观影时有观众忍不住小声嘀咕:这种妈妈离远点不就好了?
可真的是这样吗?
小点准备了三个真实的故事,来看看TA们是如何深陷原生家庭的纠缠,又是如何努力分离的。
01:不断骨折的妈妈
@三月 的故事
自从我爸妈分居后,我妈几乎每年都要骨折。
有时一年里能骨折两次。电瓶车撞断肋骨、下楼摔断胳膊、脚趾被出租车轧断差点要截肢。前几年最严重,腰椎严重摔伤。
这几年不断出意外,一处好了很快又会受新的伤。
我的工作非常忙,仅剩的一点私人时间全用来照顾我妈了。
我爸妈常年冲突不断,吵架打架从不避着我,没空给我温情,对我的关注就是催婚和工作。
你说,如果家庭附加在我身上的太沉重了,如果我不想承担了,不想管了,可不可以?这是不是一种错误?
02:愤怒且怨恨的儿子
@小五 的故事
我妈说,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因为夜里哭,我爸抄起厚厚的棉被把我的头蒙住,我妈发现的时候我脸都憋紫了。
我妈说起来的时候,像在说个笑话。
我吃不了辣,我妈会把辣椒剁碎藏在食物里给我吃,我爸会因为我不吃辣扇我巴掌。
一次我被同学抢了钱,我爸打我,我妈在旁边说:“打屁股别打头,打头打傻了怎么办。”
再过几年我都要40了,说起这些还是控制不住的怨恨。
03:逃离家乡的女儿
@别再吃了 的故事
自打我记事起,我爸就打我妈。
家里客人,我爸也打,客人们会站起来拉架。
小时候,外公和我们一起生活。一次我爸在客厅疯狂殴打我妈,外公听见哭喊,坐着轮椅,拿着拐杖,在客厅门口看着我爸打他的女儿。
年迈的外公用拐杖猛敲自己的腿,哭着说:“我有什么用啊,我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”。
外公是军人,当年上过战场。这个骄傲的老人,如今坐在轮椅上流泪,看着一个男人伤害自己的女儿,无能为力。
这一幕我可能永远都忘不了。长大以后我远远的离开了家,几乎不和家人联系。
可我知道,即使身体远离了,心还在废墟里。
04:我们在冷漠、控制与暴力中破碎
家庭中,冷漠、忽视、贬低、羞辱也是暴力。这类暴力的伤害效果不比身体暴力弱。
三个故事,被暴力填满。如同三个家庭,被匮乏与空洞填满,没有空间留给爱,也没有空间给孩子安全的安放自己。
1、以病痛和脆弱为名的控制
冲突是异化的亲密,争吵、扭打背后都是对亲密的需要。
与丈夫分居后的妻子失去了投注亲密的目标,她的情感无处安放,女儿成为了唯一寄托。但这样难以言说的需要,躲不过超我的审判,于是用不断受伤绑缚女儿。
“你不能远离我,你要照顾我、关注我,你爸不要我了,我只有你了。”
成为父母的唯一,是孩子不能堪之的重负。
后来,@三月 看了很多书,和朋友倾诉,了解了心理学,花了近两年的时间走进了心理咨询室。
2、愤怒够了,是接受无望
被忽视、无视,感受不到父母的爱,会让幼儿内归因(F.Heider,1958),认为是自己不好父母才表现得不爱自己。
长久的内疚,在幼儿心里埋下多组分裂的种子:
坏的自己 vs 无指向的愤恨
渴求安全 vs 充满敌意的世界
脆弱的内心 vs 反抗的外在
早年深埋的愤怒不会消失。@小五 通过不断倾诉、言说,表达曾经压抑的愤怒,得到他人共情理解后,愤怒渐熄,渴望父母忏悔、认错的执念也放下了。
他明白,能改变的,只有自己的想法。
3、暴力击碎所有美好幻想
亲历身体暴力,曾处在暴力的核心圈,目睹自己的妈妈像一个破布娃娃般被随意对待,这对幼童来说体验到的是最直接的破碎感。
如果家本该是安全、坚韧的,能抵御外部危险的,那暴力家庭的危险是在家庭柔软的内部发生。对幼童来说家成了玻璃房子,被暴力行为一拳拳击碎。
从此,对这些孩子来说,高声、咆哮、斥责,都是引发紧张恐慌的开关,即使成年后也会惧怕冲突。
因为惧怕,所以会安抚、平息、讨好他人。
三个故事里的暴力,都会带来相同的结果:无力抵御冲突和伤害。
遭遇被伤害时会先怀疑自己。这是攻击指向自己,把坏的留在自己心里,对他人则是试图讨好。好与坏的分裂,带来自体感的破碎。
即自体的好与坏难以整合,没有整合,就无法凝聚向前的力量。像一只开裂的木桶,无论什么进来都填不满。
05:分离,是持续一生的主题
1938年,医师及精神分析师马勒,来到纽约州精神病研究所儿童服务中心工作,后来提出了著名的分离-个体化理论。
马勒认为,个体人格发展,会先经历融合共生,再经历分离。
1、无法摆脱的共生
生命早期,我们会和主要养育者融合共生,以确保生命存续。理想的分离始于6个月至2岁间,然而实际的情况是,很多人到了30岁,仍处于共生的绞杀中难以脱身。
我们说的与原生家庭分离,其实就是与养育者分离,通常是我们的父母。这个分离是心理层面的分离,是父母无法再“按下开关”激活自己的原始反应,是自己能清爽的过自己的生活。
与原生家庭分离,最让你难以耐受的是,你付出了很多努力、学了很多知识、与自己的咨询室工作了很多年,最后发现,这个分离很可能会持续我们的一生。
2、无望即救赎
绝望,有时真的是一剂良药。
接受父母不再可能改变了,接受没人会向我们道歉,接受即使结束生命也报复不了谁,接受或许一生都无法真正分离。
在这样的无望里,藏着触底反弹的力量,就算无法分离,也要过好自己的一生。
我们能看清自己被激活的是早年埋下的创伤反应,已经是对当下最深切的同情了。
3、必要时,记得求助
无论是一对一的心理咨询,还是团体治疗,都是辅助我们看清分离真相、帮助我们努力分离的选择之一。
在内心经历承受不住的破碎、震荡时,心理咨询能起到稳固自体的作用。
分离,是为了更好的整合与发展自己。即使分离之路如此漫长,依然要对自己投以关注,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松动都能可能带来人格层面的改变。
三个主人公后来都走向了探索分离的道路,到现在仍在努力。
Refenrence:
《人际关系心理》 F.海德(F.Heider,1958)
Blum, H. P. (2004). Separation-Individuation Theory and Attachment Theory.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Psychoanalytic Association, 52(2), 535–553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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